那边开着矿,孩子们就冷落老母亲了,元卿凌闲下来才发现孙王妃有些奇怪。
妯娌们连续几次的聚会她都不出席,甚至她最感兴趣的清谈节目,她都不参与,平日里她最喜欢聚在一起说说谁的是非
。
这实在是有违常态。
恰好这天容月进宫来,她便问了一下容月,容月道“听说是身子不适。”
“身子不适要紧吗”
“应该不算很要紧,否则就找你了。”容月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,叹了一口气,“我昨日去了魏王府,静和那边也是乱作
一团。”
“怎么了”元卿凌坐直了身子,她最近因为送了一趟孩子回现代,又加上两个儿子和女儿在身边,便很少过问她们的事
了,竟不知道静和那边又出事,“是不是三哥他强求复合的事”
不过,三哥两个月前才回了江北府啊,应该不存在这事。
容月摇头,“不是,是她的大儿子崔复缜,非得要娶一个秦楼女子进门,静和反对啊。”
“娶亲我记得他才十七岁”元卿凌想起静和当初从姑子庵里收养的那十三个孩子,当年收养的时候,最大那个才一两
岁,到如今顶多是十七岁的,崔复缜是有兔唇的。
容月道“本读书读得好好的,殊不知半年前跟着同窗们去那地方逛了一下,认识了一位头牌,砸了一些银子,觉得和
头牌相知相爱,非得要娶人家进门当正房夫人,怎么说都不听,静和跟他说了一场之后,他竟然说静和没把他当亲生儿
子看待,把静和的心都伤透了,少年人的爱情,就是那么疯狂,丧失理智。”
元卿凌不禁头大,这个年纪,正是反叛期的时候,有自己的主见,接纳不了别人的意见,甚至会故意跟自己至亲的人作
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