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他才给廖燕玲提建议。

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？”廖燕玲不死心，“让我女儿以后顶着精神病的名头生活，对身处大好年华的她来说，何其残忍！”

白律师偷偷翻了个白眼，能逃脱铁窗生涯就不错了，还想当风风光光的千金小姐？

怎么可能？

“周三太，请你注意我说的话，我的意思是先经过司法精神鉴定再说。如果周小姐确实有精神病，那么才有机会逃脱刑罚；如果没有精神病，那么她就得承受应有的刑罚，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
廖燕玲咬了咬下唇，眼里满是无助和悲哀，几乎滚出泪来。

虽然年已半百，但是明星出身的廖燕玲格外注重保养，瓷娃娃似的精致样貌看起来只比女儿成熟几分罢了，泫然欲泣的样子十分惹人怜惜。

看到这样的她，白律师闭嘴不提自己之前对她说逃离惩罚也未必能获得自由的话了。

廖燕玲更加绝望，同时恨极了周家的不闻不问。

她嫁入豪门后也就享受过一段时间的风光，周老三依然花天酒地，她也不受老周生的重视，没有本事接触到周家的核心事务，为周敏诗四处求救也无门，只能接受白律师的建议，为周敏诗提交司法精神鉴定的申请。

想到常有精神病患者杀人依旧不用承担法律责任的新闻，廖燕玲不禁心生一线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