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锦川默然，回想起记忆中那个女人第一次吃牛排的时候，也是刀叉不知道该怎么用，甚至将牛排甩到了地上。

她涨的满脸通红，小心翼翼的道：“我不是故意给你丢脸的。”

“你跟你姐的感情不错。”话一出口觉得不对劲，想要收回已经晚了，他掀帘看向对面的女人，她脸上的笑容果然凝滞在了嘴角，他淡淡的道：“抱歉。”

沈悠然敛了笑意，恬静的小脸温温静静地，以前她和沈舒娜的感情确实不错。

好到两人很多个深夜躲在一个被窝里分享自己的秘密，所以她也是知道沈舒娜曾经的那个男朋友江毅，甚至还当面叫过他一声姐夫。

那一年，她听沈舒娜说她交了个男朋友，觉得很好奇，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是个什么样的男孩子，没过几天他们同学聚会唱歌时，沈舒娜也带她去了。

江毅长的很俊秀，性格也很开朗，因为她是沈舒娜妹妹的缘故，所以江毅对她很照顾。

她喝了一首歌之后喉咙有些哑，江毅拿过一瓶替她拧开了瓶盖，她一时口快就说了一句：“谢谢姐夫。”

包厢里声音嘈杂，所以只有江毅和沈舒娜听见，当时江毅愣了一下，然后笑了起来，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，坐在他们两人中间的沈舒娜则是脸颊泛红。

她之所有把江毅叫姐夫，是当时沈舒娜告诉她自己交了个男朋友，她当时既惊讶又替沈舒娜高兴：“我有姐夫了？”

两人私底下的时候，她都把江毅称为姐夫，看到沈舒娜和江毅通完电话，她就会说“姐，又和姐夫打电话了啊。”